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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造谣我与她老公有染我当场跳楼我死后发现活着的并不是她
闺蜜造谣我与她老公有染我当场跳楼我死后发现活着的并不是她谁料酒后醒来,我赤身与闺蜜老公、闺蜜儿子躺在同一张床上,视频还登上了热搜。闺蜜一家骂我不知廉耻,亲朋好友嫌我伤风败俗,我不堪网暴跳楼。
闺蜜沈莉率先冲过来抱我,声音哽咽:“胶胶,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下一秒,从后背传来一股尖锐的痛楚击碎了我最后的神志。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写信跟我绝交,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对我的厌恶。我想当面问清楚,却发现她们一家搬离了原来的地方,自此我们失联多年。
如前世一般,沈莉妆容衣饰精致,懒懒倚靠在沙发上,她的老公顾哲正喂她水果。她挥挥手,视线不耐烦地扫过在场的人。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我得知自己应聘的是闺蜜的保姆,自尊心作祟,觉得闺蜜光鲜亮丽而我落魄不堪,所以当时叫到我名字时,我落荒而逃了。
一阵静默后,闺蜜的老公顾哲最先反应过来,接过我手中的证书看了看,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眼中闪过满意,嘴角上扬。
顾哲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当年得知闺蜜跟他结婚时,我气得要跟她断绝关系,最后也没去参加她的婚礼。
顾哲把证书还给我时,手贱骚地勾了勾我的小指头。我顿了顿,朝他小白花似地眨了眨眼,后者笑得更贱了。
这边,沈莉却冷声道:“一身狐狸精味,不要。”言外之意是我会勾引她老公,雇这样的保姆定然会搅得家宅不宁。
我是孤儿,所幸被村里的神婆阿珂收养在身边,自然的,我也继承了阿婆一身的本领,前半生都在干这一行,后面国家查得严了才转行。虽多年没碰了,但对于鬼怪一事,我绝非生疏。
那块玉是阿婆死前留给我的,阿婆曾说过红玉变色,大多意味着邪物缠身。而变黑,则一般是贪鬼,阿婆生前最忌讳的邪物。
我假装同情附和,甚至还乖巧懂事地把袋子里的面包拿出分给她们二人,二人才满意地停止说教,夸我懂事。
顾易没见过我,也不知道我跟他妈是闺蜜,我巧妙避开,把舞台交给两位阿姨,她们二人开始推销自己。
于是,当着三个人的面,拿起门口的扫把当场跳了一出火辣的钢管舞。我舞蹈还没结束呢,两位阿姨就骂我不要脸,随后气急败坏离开。
我尽职尽责跳到最后一刻,没注意顾易站到了我身后,他掐着小猫的脖子,满眼都是兴奋:“女王你好痞。”
别墅地处十字架中心,坐南朝北,乍一看是风水宝地,可细推发现此处聚阴汇潮,山体凹陷,阳光稀缺,俨然是养小鬼的宝地。
我还处于诧异中,膝盖就被人一脚踢。管家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我身后,警告:“傻愣着干啥,祈祷啊。”
我看过去,沈莉、顾哲……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仿佛信一样诡异,我感受到,别墅里的阴气更盛了些。
于是,我跟着全别墅的人双手合十,跪着祈祷了整整三十分钟,腿麻了都,以至于倒酒时,我有些不稳。
还剩一点时间,我没有直接去找顾母,而是在楼梯口拐弯跟上了沈莉,沈莉提着一篮水果,一路来到了假山后,她停在了一座小红山包前。
阿婆曾说过,阳间阴气重,鬼邪之物不敢逗留人间,除非……除非阳间有人以古法饲请子母贪鬼,而古法阴狠凶险。
陈三是我收过的一个鬼,他大学时见义勇为而死J9九游会,但死后却被他救的那个女孩造谣说是陈三推她下水。挺惨一人,所以我去收陈三时违背雇主意愿,放了他,可惜陈三超过了投胎时间,不能轮生。
忽然一股死人味袭来,我立马谨慎捏符纸,没想到是顾易,他递过来一盏台灯,神情温和。顾易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有几分像我闺蜜,我道了声谢。
顾母跪坐在毯子上,手上拿着佛珠,朝着一蹲佛像祷告,佛像嘴边沾红,屋内八方摆放桃核,悬灯镂空,她不是求佛庇佑,而是求佛杀生。
我想起白天那两个老阿姨的行为,原来她们当时在对我下咒,从一开始找保姆就是阴谋,他们是用这种方式谋害人命。
我四肢已流血,不同程度受到了伤害,一时半会无法破傀儡术。好在陈三解决了黑影,及时飞来抢过了顾母的木偶。
尽管陈三再三胡编是他救了我,但我一个字都不信,再次直奔沈家别墅。今天天行街格外热闹,挤满了人,我没能挤进去,但腰间的铃铛响了响,丧铃。
我怀疑此事跟沈家人有关,于是拼命探头看,正好抬尸体过来。风掀起,白布下的面容虽破烂,但衣物尚全,红蓝格子衫。
陈三突然插话,“哎,别看了,干正事去了。”阴风吹过,我额前发丝盖住了我的眼睛,也断了我的怀疑。
顾哲离开后,我再次上岗,拿着扫把假装去前厅打扫卫生,悄悄布下缚魂阵,最后凭借着昨天的记忆,又在关键之处画下了降灵符。
所以根本不是重生,我是借尸还魂了,或者准确来说我是附灵状态。阿婆曾说过,附灵是半人半鬼,可以附在将死之人身上,是阎王给的特权,附灵可以在阳间逗留三天。
我也跪下了,双膝叩地,启动法阵。正虔诚祷告的沈莉发出尖锐吼声,倒在地上痛苦翻滚,连带着整个别墅晃了晃。
黑灯瞎火的,最容易干坏事,陈三发挥了他身为鬼魂的能力,把屋内的东西全砸烂,顾哲吓得屁滚尿流。
我趁乱跑到了假山后边,红山口果然冒出了缕缕黑烟,我咬破手指借月封阵。秘本记载,贪鬼怀婴,阴力存之,若能破之,或可侥胜。
根据之前沈莉对我透露的消息,我渐渐厘清前因后果——顾哲一家本是贫困户,生活艰难,所以就想到了请贪鬼的邪术。
而代价是,顾夫妇二人各自奉献出了20年的阳寿,并每日以血肉饲养贪鬼达二十年,对象是闺蜜沈莉,蛊惑其心智,窃其好运,耗其寿命。
眼睁睁看着贪鬼将自己的儿子吃干抹净,顾夫妇二人吓得屎尿失禁,但他们不是常人,很快就面无表情地捡起自己儿子的骨头装进坛子里。
贪鬼贪婪,不仅占据了闺蜜沈莉的身魂,还将自己的孩子放到了顾易身上,顾哲一家可能知晓前者,但没猜到后者。
“你对我们的宝贝孙子做了什么?”顾母不可置信地大吼,已然没有了刚才的风度,贪鬼眼皮抬都没抬,只是兴奋的大笑。
我冷笑:“这不是你们供奉的贪鬼大爷吗,怪得了谁?”我的话刺激到了顾父顾母,二人癫狂朝贪鬼冲过去,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模样。
“真脏。”我嫌弃抹掉,不想继续往下看这场狗与鬼互咬的戏剧,朝着顾易爬过去,贪鬼迅速捏住我大腿,生生扯断。
贪鬼不知道,宿主反杀寄主,顾易以自己身体为容器饲养贪婴,再以极强的道力反压贪婴,他现在是贪婴的供主。
很多年过去了,我每日都会来这里陪她们待上一个小时,给干妈带来新鲜的奶油蛋糕、给母亲端上禾风奶绿奶茶。
钻研干妈的秘本多年,我现在已经完全能压制住贪婴了,而顾家的那两夫妇现在还泡在坛子里奉养贪鬼。